咕咕咕

《Bug(三)》

当时发的时候巴形还在限锻orz现在在补档orz
我也很绝望啊(ノ_ _)ノ

日服巴形和国服号叔同时限锻的脑洞
今日份的咸鱼也没有号叔
不 也没有巴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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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入夜了。
主屋的门咯吱着响了一声,担任近侍的短刀付丧神推门进来又转身将门合拢。
“今夜还在?”
咸鱼婶比着口型问他,得到的回复依旧是肯定的点头,愤愤的扔了手中的笔从桌案边起来铺床——已经半个月了,天天如此。
“那么,如果有什么事请叫我。”
灯熄灭的时候,她听见那位已经在门口和衣而眠了半个月付丧神这样说,悄悄叹出口气。
“药?”
“大将?”
“嗯…没什么,晚安。”
春日的月色,还是一样会让人有些烦恼啊…

每夜隔着纸门的传入的温柔声音让咸鱼婶苦恼。
她觉得自己的夜晚如果少了那句温柔的话一定会一夜好梦,直到真的从药研口中听到那句“大将,巴形不在门口”,才发现少了那句话分明是噩梦。
“二三部队负责一二三四图,四部队五图,一队跟着我进夜战图!”咸鱼婶觉得自己几乎是喊出来的,嗓子火辣辣的痛,鼻子却是酸的,“剩下的人在本丸里找!找不到巴形,今夜…不眠不休!”
“哈哈哈,小姑娘认真起来了啊~”三日月笑笑,领队进了厚樫山,“那我也该稍微认真一些了。”
“大将,出发了!”药研从背后推了她一把,上了三条大桥往池田屋进发。

巴形躺在地上,周围是刚刚被自己斩杀掉的时间溯行军的骨骸。他感觉自己很累,累的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想沉沉睡去。只是闭上眼睛却什么也梦不到…毕竟自己是什么都没有的刀,这也是正常。
他开始想起自己刚刚显形第一次站在主屋门口的情形,时间正好,阳光也正好,审神者摊在榻榻米上,靠着门扇眯眼看他,问他的名字。然后怎样了呢?似乎是他抱起她放回了床上,对她说“如果有什么事请叫我”。再有就是那句,“手合受伤了麻溜儿的和药研手入室去”——他还不知道她会怎样唤自己的名字。
“巴形!”
似乎有人在叫自己?巴形觉得自己大概是出现幻听了,怎么可能呢,明明那么长时间都只隔着一扇纸门却对自己不闻不问。
“巴形!”
那声音似乎有近了些,巴形觉得或许真是审神者也说不定,只是那样自己一定要提醒她离这里远一些才好,溯行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要…保护主上!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扶着自己的本体想站起来,却只是摔回原地,压的周围的骨骸们吱吱作响像是在嘲讽。眼前黑了下来,巴形听着时间溯行军们沙沙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认命的不再动弹,只等着解脱的一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中突然掺了一声尖利的口哨。
“药,这边!”
是主上的声音!
巴形勉强将快要站在一起的眼睛睁开,咸鱼婶手中的银色光芒正刺入一名敌军的胸口,拔出时的血溅在他脸上。那银光又被抽了出来,利落的翻了个花,拦腰斩断另一名敌军之后擦着他的脸颊钉在他身后那名敌军胸前,血液立刻涌出来,顺着地势流动,染红了巴形的双手。
和从另一边赶来的近侍错身而过的时候直接插入刀鞘还了本体,咸鱼婶转身拉开些距离,笑着俯视刚刚被药研扶着坐起来的巴形—“喂,这下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啊~”

直到棉球被镊子夹着压到伤口上,一开始刺痛的感觉已经化为无所知觉的麻木,巴形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现在正给自己处理伤口的付丧神的名字…没记错的话似乎叫药研?
“药研…”
巴形尝试着去唤,药研“嗯”了一声扔了棉球抬头看他。
“主上是不是讨厌我?”
“巴形大人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明明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药研笑起来,从巴形旁边离开拉开了手入室的门,“请吧。”
外面很黑,巴形想要退却,但是拉着他的药研并没有给他机会——耳边已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口哨声。

来不及后退了。
烟花带着呼哨声冲向天空又在天空中四散绽开,原本一片黑暗的本丸骤然亮起来。
“巴形,欢迎回家。”
眼底还带着彻夜未眠的黑眼圈,衣袖上或许还有之前同溯行军战斗时染上的血迹,但是无一例外的,大家都笑着,跟着站在最前面的咸鱼婶一起喊。
巴形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

“等等等,最后说一句你们再闹!”咸鱼婶拍着桌子清嗓子,“明天开始恢复出阵!第一部队——岩融,石切丸,三日月宗近,鹤丸国永,一期一振;第二部队——萤丸,明石国行,莺丸,髭切,膝丸;第三部队——太郎太刀,小狐丸,山伏国广,和泉守兼定,同田贯正国;第四部队——次郎太刀,烛台切光忠,压切长谷部,大俱利伽罗,江雪左文字。剩余的人在本丸中随时待命。”
“主上这是…要做什么?”
巴形戳戳自己身边的长谷部,长谷部看向药研,药研耸耸肩不说话。
“队长——全部都是巴形!”咸鱼婶抢了不动的酒灌下一口,把瓶子往桌上一砸,“出发,荡平厚樫山!”

厚樫山的时间溯行军们纷纷表示自己有句mmp一定要讲!
不但要讲,还要贴到咸鱼婶本丸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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