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Bug(五)》

本丸被夜袭是在差不多又两三个月之后。
那天刚换了秋夜的景趣,原本是歌仙提出和大家一起赏月,最后却发展到了一边吃烛台切做的月饼一边吃火锅一边拼酒喝茶讲故事,一直折腾到深夜才算散场。
夜袭就是在他们松懈了睡熟的时候到来的。
最先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是在战场上长大的药研,他睡的浅,在夜袭者刚刚闯入时就有所感觉,摸黑就把自家大将捂着嘴拽了起来。
“大将,有敌袭。”
“哈?”刚从梦中醒来的咸鱼婶一脸懵逼,“药研?”
“大将,有夜袭!”药研抓着咸鱼婶的肩膀使劲摇晃,明知无望的期望着能把她叫醒,“我去摇铃,您赶紧醒来别再睡了!”
“哦…”
伴随着药研合上门的动作,咸鱼婶果不其然逐渐往被子堆的方向倾斜,直到将要触及的一瞬又猛地弹起来——她似乎猜到来的是谁了。

长谷部嘴里叼着手套一边穿外套一边往前院冲,正好与她逆方向擦肩而过,未及说话余光便看见她疯了一样的踹巴形房间的门,干脆转回头帮着一起撞开门。
“这…”
咸鱼婶指指依旧惊的说不出话来的巴形,又伸手拍拍长谷部肩膀——“主屋,塞衣柜里。”
“拜领主命。”
然后巴形切身体会了一把梦幻坐骑的机动。
(巴形:我…我晕马!啊不,长谷部!)

咸鱼婶送走巴形和长谷部赶到前院时已是一片混乱。
夜间大太们的侦察根本不能指望,啊不,是咸鱼婶根本从来没指望过——这会儿看过去,果然太郎次郎papa萤丸没一个是拿着自己本体刀的——次郎手里的本体刀是太郎的,几十厘米的差距硬是拔不出刀来,干脆见谁来了就一刀鞘砸过去,效果倒也不错;太郎那里倒不存在拔不出刀的情况,只是不知道是谁的本体短了一截总感觉怪怪的;机动最低的papa走在后面,萤丸从旁边匆匆忙忙的跑过去顺手就抽走了他手里的次郎,挥起一刀砍掉了四个。呃…萤总你有毒吧?
太刀们啊…咸鱼婶的视线换了个方向,三日月的衣服没穿好,一边扶着墙走一边扔护甲,见谁砸谁;莺丸还是一边念叨着自己不喜欢杀生要对方不要死一边下狠手;没见到的一期大概是和弟弟们在一起;烛台切不知是不是没找见自己本体刀,拎着菜刀就出来了?然后明石居然站起来了?卡卡卡“卡卡卡”的从身边跑了过去…咸鱼婶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挑战。
再前面是打刀们,宗三的头发没扎起来,和泉守的蝴蝶结不见了,嗯,为什么被被的被被还在啊?咸鱼婶想吐槽,一个卷轴贴着脸飞了过去砸晕了身后的家伙,看过去的时候歌仙还念叨着“这不风雅”…大俱利一边说着不想搞好关系一边手起刀落,同田贯一刀一个。清光的围巾缠住了安定对面的人,安定接着一刀下去就首落了对面。
胁差们和短刀混在一起,青江一边说着“就这么想要啊~”一边把对面的人拦腰切开,一期一振的刀刃几乎贴着他的脊骨滑入后外翻,利落的将偷袭者的手齐腕砍断,溅了血的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麻烦青江殿不要带坏弟弟们啊!”咸鱼婶绕开了二人又从胁差双子的刀光之间穿过,手刀劈晕平野前田面前的家伙捞过受伤的信浓递给刀匠顺手抽走了本体。
“呦,大将,真是…”药研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咸鱼婶推了他一把自己也后退,一下拉开了几步的距离,“不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点都不阔绰刀都是借信浓的!”
远处飞来的长枪从二人之间穿过,巨大的冲力带着面前的人仰面倒下,扭过头看见御手杵正挠着脑袋——咸鱼婶毫不吝啬的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墙上似乎有什么在闪着光?
分神间隙被敌人近了身,可身后就是药研的后背退无可退,咸鱼婶还在勉强抵抗的时候对方脸上就糊上了半块蛋糕——鹤丸从墙上跳下来一刀把那道影子斩为两半。
“你偷吃我蛋糕了?”
“没啊!”
“装吧,嘴上奶油还没擦呢!”
外面再没人进来了,咸鱼婶吐了句槽,视线转回刚刚那处闪光的地方。
“狐之助!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把你做成烤串?”

一片狼藉。
狐之助从墙头跳下来和咸鱼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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